得你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，就能将大家原先对我的恶评全部撤销吗？就能让那些伤害过我的言论和舆论凭空消失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郭嘉善脸色顿时一白，哑口无言。她沉浸在极度的愧疚与紧张之中，甚至都没察觉到什么时候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。
黎棠微微皱眉，终究还是伸手递过去一张纸巾。郭嘉善愣了一下，脸上闪过一抹尴尬，小声道谢后伸手接过，动作迟缓地擦掉了嘴唇上的血迹。
她重新坐了下来，手指下意识地捏着手中的纸巾，绞出一道道褶皱，开口解释道：“黎小姐，那篇文章和照片，真的不是我发的，是我的同事。那天她趁着我上厕所不在工位的时候，私自打开我的电脑，拿走了资料，然后直接交给了老大。我回来后才发现事情已经不可收拾，所以才有了后面发生的那些事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她猛地抬起头，双眼直直地盯着黎棠，眼中满是急切与诚恳：“请你相信我，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故意发出去的！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解释，可……可我实在是害怕……”
黎棠盯着她的眼睛，黑白分明的杏眸如冰凌般清透，仿佛能看穿郭嘉善的内心。过了许久，她才终于慢吞吞地开口：“我可以相信你，但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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